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柴云让秋菊、陆英上去几下把神婆推倒在地扶窦家人起来。神婆杀猪似的叫杀人啦!
把窦真一家扶回房屋,柴云给他涂上消肿止痛药一会儿就没事了。
听窦真说起缘由,这三阳溪人四五十岁后约有四分之一人生大骨节病,膝盖红肿疼痛行走困难。仙药热烫起泡后可治愈,一两银子诊金穷人出不起,草药所费不多收两百文穷家都上门求治。巫女神婆其实都是大仙玩物,生意淡了所以打上门来。
柴云看这大骨节病就是鹤膝风,检查了仙药主要是白芥子、乌头混合了香灰,一两银子也吃得太咸了。告诉窦真更简单廉价的治法,让蜜蜂螯上几口也可治愈。
围观的民众家有病人的,马上抓蜜蜂试验,被螯当时很痛一阵痛过果然慢慢肿消痛止,有这办法这就不求黄大仙了。纷纷咒骂黄大仙坑人骗子,称赞柴公子是救难观音。
县太爷坐了轿子赶来,为黄大仙撑腰,知是太子驾到吓得屁滚尿流。民众山呼千岁!
柴云把县令痛斥一番,仙药其实是不值钱草药,收一两诊金实际是骗钱聚敛。宣布没收非法所得,再敢仗势欺人就重责下狱!骗局揭穿没人再求仙药,神婆队伍散伙了。
离开三台翻过大洪山就到了随州柳林县,根据陆平提供资料,县令郑功是来俊臣一样的酷吏。自制了许多刑具,三年时间当堂受刑致死近二十人,伤残者近百人。
柳林是没人敢当小偷小摸了,要当就上山当强盗。这可苦坏了那些交不上赋税的人。
严刑峻法下普通人不敢触犯律条,郑功夸耀治下街市秩序井然夜不闭户。
柴云接见郑功问他:“郑大人,为官失职该当何罪?上什么刑具他立即就招供?”
“太子,无论多凶恶顽固的罪犯,都熬不过十子穿心,一上立即就招供!”
柴云变了脸厉声说:“郑功,你治内大洪山强盗猖獗到城厢抢劫,你视若无睹不清剿,民众深受其害。是不是失职?先试试十子穿心如何!”